粗强迫她看什么,但是这种一动不动的执着也是一种压力,姜妱即便撇过头去,仍然没有坚持太久。

她犹豫着低头一看,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东西,便自然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看了两眼。

距离她刚刚重生,在丰和行宫中修养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年多,加上她平日里差不多每天都会绘画习字,兴致上来作几首诗也很正常,所以她确实记不太清画这只风筝的事了。

但是到底是自己写过画过的东西,姜妱来不及放松,就已经察觉到这是自己的手笔,再一联想,很容易的回忆起了当初自己随手作的诗就题在了赏给许致的风筝上。

那上面,有四个字,是当时没来得及练习褚皇后的字迹时写的!

姜妱闭了闭眼,心中有些绝望的想——该不会连许致都是秦国的间谍吧?

但是仅仅瞬间过去,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,许致不像褚东阳与家族和皇室都有着血海深仇,傅初鸿对他也十分优待,表弟又是很有可能被立储的皇子,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,他都不可能和秦国有瓜葛。

也就是说,无论殷溶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块风筝布,许致都不可能把它的来历事无巨细的全盘告知。

想明白这一点,姜妱便睁开眼,一口否认道:“……从没见过。”

殷溶的胸膛起伏的明显了一些,他声音有些闷闷的:“这是你写的。”

预感成真,殷溶真的不是觉得这是以前的旧物流落到晋国,他居然直接猜测她就是“姜妱”!

……可这怎么可能呢?

姜妱的心几乎停跳了一拍,她这时只觉得无比的荒谬——这是什么简单能猜到的事么?

借尸还魂,依照常识来说,换了姜妱自己,即便对方再熟悉,除非面对面的把之前只有两人知道的事一一陈述一遍,还要亲眼见过鬼神的存在,否则她绝对不可能相信这种事真的会发生,而殷溶的话甚至都不算是疑问,而是一种肯定的陈述。

姜妱只得拼命在心中告诫自己要镇定,她勉强提了提嘴角,像是笑了一下,接着看着他道:“陛下,我自己画没画过写没写过自己难道不知道么?您若非要认定是我的东西,那有什么证据么?我倒是可以现场写一幅字,您来看看是不是同一个笔迹。”

她认为此时表现的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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